更新时间:2022-11-14 22:13
幽冥鬼府,已是人间深夜。
“踢踏”好几声,衣着玄色锦衣的镜渊挎着剑走入正殿。
“很晚回,要在商议还击修真界一事吗?”
雪竹清赶忙迎上去,为他接下来了长刀。
“嗯。”镜渊响声万般无奈只返回了一个字。
窗户外面清风吹进去,雪竹清嗅到了一股生疏的香气,她微微一愣。
镜渊在外面有人,她一直都懂。
但在一起三年,他知道自己该摆在什么地方上,此时,理应沉默无言。
由于两人的关系远远没有做到她能说话质疑的程度——
自身于她来讲,只是时间稍长床伴关联,而非相识两情相悦。
“累了一天,先煮个冲澡吧。”雪竹清压下去心里异样的心态,但又下意识的抬眸去看看镜渊。
他脱下外套,大抵是嗅到了那上边的味儿,他稍微皱了皱眉头,随后把衣服扔到架子上。
屏风隔断将二人临时隔绝,听起来边上传出的水流声,雪竹清的心底轻轻一颤。
她备齐干净的衣服,那墙上的旧衣物内突然又爆出一张纸条。
——阿渊,吾心不变,只待吾君。
见到上边秀气的笔迹,雪竹清显著怔傻眼了。
她不经意偷窥镜渊的个人信函,但里面的东西却仍然让其有一些心神恍惚。
哪个女人,但是那么亲密称呼幽冥殿君为“阿渊”?
忙于解决公事,怕讲的是那女人的事情吧。
心里酸酸的,雪竹清内心五味杂陈。
屏风隔断拉开,衣着白里衬的镜渊走出来了,抬眸便见到坐在床上发愣的雪竹清。
“明日从这里出发搬出来,我给你找了一个其他住所,平时进出也便于。”
镜渊在一旁躺下来,虽然响声非常轻,在其中则是不容置喙的威势。
雪竹清显著地一愣,有一些茫然:“为何?”
镜渊偏淡地扫她一眼,很快就又离去,邪魁道:“梦莺回家了,她没地方住。”
话刚说完,雪竹清早已面色苍白,没有了一点儿鲜血。
“因为他回家了,因此……你要和我分离,是不是?”什么拦在了喉咙,雪竹清感觉讲话有一些艰辛。
镜渊本来早已盖上了双眼,听到这句话他倏然睁开眼睛,响声冷冷道:“我们会有在一起过吗?”
雪竹清完全僵硬,手和脚都会变得冰冷。
她与镜渊在一起了三年,谁料最终却连简单“分离”也算不上。
都是,她从来都仅仅床伴罢了,意中人离开之后的替代物,她还怎么来和镜渊僵持?
即然镜渊的白月光回家了,那么她离去就是,又何必自作自受不痛快?
但或多或少,还是不甘心这三年付出的努力……
“镜渊,我们在一起……我跟你三年,这么大事儿好赖也最好提前跟我说,让我有一个心理上的准备吧?”雪竹清响声微颤。
镜渊望向她,眼中带上若有若无的温暖。
雪竹清表现一览无遗,他略微皱眉头:“提早一夜对你说,又给你安排了住所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”
雪竹清的鼻部瞬间一酸,她转头望向一边,不肯自已的低贱和眼泪被薄情寡义凉意的镜渊看到。
但越发忍,抽泣声越严重。
镜渊显得不抗,他把雪竹清拥入怀中。
“觉得委屈了?我很喜欢胸怀坦荡的女子,别哭了。”言罢,那一双把握鬼界重权的小手探进了连衣裙。